末末以為她說的“怎樣都可以”,會換來bgaN交更變態(tài)的要求,可許經(jīng)宜只是把她抱坐在懷里,一邊倒洗發(fā)水替她洗頭發(fā),一邊用很懷念的口吻說:“小時候我每天這樣幫你洗頭洗澡,你玩膩了那些小鴨子小杯子,來抓哥哥的yjIng,我不讓你碰,你就動來動去不給我洗,最后只好讓你捏著玩,寶寶還記得嗎?”
記得,一直玩到七八歲,都上小學了,怎么可能不記得,小末末尷尬地紅了臉,可想起幼兒時期同哥哥的親密,他寵她如斯,竟能縱容她g這么離譜的事,又不禁感慨。
她忍著笑辯解:“因為捏了會變大嘛,我那時候不懂,真心覺得好玩?!?br>
“這么好玩,你現(xiàn)在怎么不玩?”
“……?”
壞末睜大眼睛看向表情一如既往平靜無波的兄長,只詫異了一瞬,立馬領會JiNg神,小手抓住水里那根粗長的rguN。
你以為是我不想玩嗎,我巴不得自己長在上面!她暗自狂喜,心道哥哥絕對是個變態(tài),喜歡被親妹妹玩J,說不定就是因為她小時候天天玩,他才對別的nV人y不起來。
她如兒時一般r0Un1Ej身,把它逗得堅y如鐵,直直豎起,再學“拔蘑菇的小姑娘”,哼著兒歌,搓磨光滑圓碩的gUit0u,玩得不亦樂乎。
熟悉的歌曲讓許經(jīng)宜心神恍惚,仿佛真的回到過去,妹妹只屬于他,而他是妹妹的全部。
他用沾了泡沫的手指捏捏末末的r0U腮,面帶笑意,薄唇在她鼻尖輕啄。
“寶寶乖,不可以碰哥哥那里,只有將來哥哥娶的新娘子才可以碰?!?br>
啊?酒勁上來了?又說什么瘋話,不是你讓我玩的?
渣末剛生出狐疑,腦中電光一閃,忽然脫口而出:“那寶寶做哥哥的新娘子?!?br>
是的,她小時候總把“做哥哥的新娘”掛在嘴上,問就是“最喜歡哥哥”,“長大要嫁給哥哥”,童言無忌,大家都當玩笑,該不會某個腦殘當真了吧?
她茫然地看向兄長,只覺他眼神不對,暗cHa0洶涌,里面充斥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,似怨似恨,又仿佛Ai得深沉,痛得鉆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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