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著小貓的發(fā)情期還有好幾日,這幾天里貍貍除了吃飯洗澡,就沒從床上下來過。小貓被覃闕揉著酸痛的腰,舒服得直哼哼,窩在男人懷里小口小口喝著粥。
頭上的貓耳也沒收回去,男人壞心眼地朝小貓耳朵吹了口氣,貓耳敏感地抖了抖。
覃闕也發(fā)現(xiàn)了小貓耳朵很敏感,除了耳朵,還有那條毛茸茸的尾巴。
有時候在床上,會故意去摸小貓的尾巴根,爽得小貓撅著屁股蹭覃闕。覃闕要是不動,小貓就會用那雙含淚的眼睛回頭瞪他,柔軟的唇瓣不高興地抿著,潮紅的臉蛋上是不滿之色。
然后覃闕再狠狠一撞,撞得小貓驚叫出聲,隨著動作而后聲音變得愈發(fā)甜膩孟浪。
真是又騷又純,覃闕喜歡死了。
貍貍擱下碗,覃闕拿出帕子給少年擦了擦嘴:“貍貍不吃了嗎?”
少年點點頭,桌子上的陶簋里還有一小半的粥,那是覃闕一大早給少年熬的。
米粒被熬的軟爛粘稠,混著肉糜和青菜,鮮香開胃。
“我還沒有吃,貍貍能喂我嗎?”覃闕撒嬌。
貍貍點頭,端起碗盛了一碗,一勺一勺喂給男人,把剩下的粥全都解決了。
“貍貍,在你之前,我沒有過任何人?!瘪I看著小貓,但小貓好像沒聽懂他在說什么,歪頭疑惑。
“貍貍,我第一次給了你……你要對我負責!”說著說著,覃闕臉紅了起來,跟見到心上人的小姑娘似的。
小貓哪懂什么第一次什么負責的,這些玄空都沒教過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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