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啊,原來蕭定權在儲位的時候,和父親關系很緊張,很大程度上,父親與我最是親近,就因為我不像蕭定權,是個——權臣!我僅僅是父親的兒子,簡單、親密的關系。如今我和父親,添加了不少隔閡,才不是好事?!?br>
趙青傾哼一聲:“你懂什么?蕭定權的出生,就預示你父親就不會對他有好顏色,關立儲什么事......?”
“什么?為什么???”蕭定棠問道,“父親不喜歡蕭定權,也不可能會跟他有仇吧?”
趙青傾咳嗽一聲,含含糊糊略過:“啊......他們的事情我又不是太清楚......所以你打算怎么做?”
蕭定棠也沒糾纏,“嗯”了兩下:“外公無權無職,最后判決就算牽連,軍部成分更大。而且......最后就算判決了,你去求父親來個赦免不就好了?他沒事了,我能有什么事?”
“陛下不一定......”
“不一定聽母親的懇求?”蕭定棠自信滿滿,“母親還是放心,陛下會寬恕的,因為,除了我,他還能找誰做這個繼承人呢?”
蕭定棠安慰了母親,實在不想聽母親再哭哭唧唧的,抬屁股走人。他在趙青傾面前自信的像個昂首的大白鵝,但出了懿德宮,笑容漸漸消融,心里把與陛下見面的每一個字都反復琢磨。
陛下的臉色談不上好,也談不上壞。那天當著蕭定權的面發(fā)了火,也覺不妥。蕭定棠現(xiàn)在畢竟占據(jù)太大優(yōu)勢,也是蕭睿鑒很難排除在外的選擇。
蕭睿鑒這次沒有對著蕭定棠發(fā)火,招手讓他近前,蕭定棠伏在座椅邊,靠著蕭睿鑒,信誓旦旦:“兒子敢發(fā)誓,外公的事情,兒子真的一無所知?!?br>
蕭睿鑒“嗯”了下,手輕撫他的頭側:“其實朕清楚,你那個外公什么品行眾人皆知。朕本想著晾著他,他是個做生意的,富貴榮養(yǎng)著,只要不碰朝堂,朕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?!?br>
蕭定棠點點頭:“是,這都是陛下看在母親的面子上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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