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怡卿呆愣住了,過了良久才狠狠地吐了口長氣。
她聽過小g0ngnV閑聊,說蕭質(zhì)子在母國也并不是不受寵Ai,只是生母早亡又是嫡幼子不如長子得寵……那玉佩雕得是鴛鴦,底下寫著一行小字:寡人之妻楚楚。怎么瞧都是他亡母的遺物,又怎么可能隨意地墜在腰間,任是誰都能搶走呢?
在這個充斥著惡意的陌生世界里,溫怡卿好不容易才尋到一絲寄托一點安慰,也是看在那杯茶的面子上才在林君竹的面前扯了謊。
卻沒想到蕭沉這是從頭開始就為她下了盤棋。
溫怡卿咬緊牙關(guān),憤憤地摔了碗筷:“將裘遠押回蕭沉那,不必給他們好臉sE看?!?br>
“是?!辈赊狈炊行┬老?,從前果決的娘娘終于回來了,她福了福身快步退出寢殿。
照例這個時辰是周晏然指導(dǎo)小皇帝寫策論的時間,周晏然剛要踏入御書房卻不想撞見了披上披風(fēng)正要出門的小皇帝,他感到有些詫異:“陛下這是要往哪去?”
“兄長你來了,今日是向母后請安的日子啊,朕正想尋你呢?!敝軙x然笑著上前,少年瘦弱的身子在他面前還不夠看,周晏然看著他故作老成地在自己胳膊上輕拍了兩下有些好笑。
“臣竟忘了,該打。”
突然門口傳來一陣匆匆腳步聲,周晏然回身看去,正是監(jiān)察御史沈衍,他跑得滿頭大汗直直地跪在大殿上:“啟稟陛下,寧開科考舞弊一案有了進展?!?br>
這是小皇帝從周晏然手里接過的第一案,周晏然地看著他一變再變的臉sE垂下眼簾沒有出言。
少年還學(xué)不會喜怒不形于sE眉梢的笑意止都止不住,他好不容易沉下氣來說道:“朕還有事要處理,母后那過些時日再去請罪,還請兄長代朕請母后安?!?br>
周晏然挑了挑眉微微點頭:“這是自然,恭送陛下?!?br>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