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利康回家后,頭疼了一夜。
李慧珍在家翻找合同。
翻了半天也沒翻著,忍不住跟阮美美嘀咕“阮利康開始跟我耍心機了,他怎么還不死!”
“什么死不死的,他現(xiàn)在死了我們還能拿到拆遷補償款嗎?幾十萬啊!這輩子你都沒見過那么多錢?!比蠲烂栏蠇屢黄鸱?,皺著眉,小聲說“要死也等我們拿到錢了,他再死。”
“都是為了你,我才委屈在他這里過這種苦日子?!崩罨壅浒崃藗€凳子,到鞋柜頂上找。
一個小時轉(zhuǎn)眼過去,母女兩個一無所獲。
李慧珍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進了臥室,隨后出來,確定阮利康已經(jīng)睡著了,才到餐廳吃女兒訂的外賣。
剝著小龍蝦,阮美美說“媽,你說他這樣的男人,年輕時還能娶到什么天仙不成?前妻的身份,他為什么要瞞著我們?”
“你是不是傻?他前妻改嫁以后嫁的很好,那種女人,最忌憚被別人知道她骯臟的過去了。”李慧珍不死心,想著還要繼續(xù)找,非要找到合同,看看那女人的名字不可。
阮美美吃了一個小龍蝦,繼續(xù)剝第二個“我在雜志報紙上收集過咱們城市所有貴婦的照片,但我實在沒看出來阮白長得像哪一個。”
“阮白這個親媽也夠狠心的,二十多年了,自己生的女兒,拋下后一面再沒見過?!崩罨壅鋰K了兩聲。
第二天,阮利康出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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