并不舒服。
心里裝著的苦悶沒有被排解,反而越來越嚴重。
用生澀笨拙的動作將一整根煙都抽完,阮白不知道自己是被嗆得還是怎么了,不知不覺已經(jīng)淚流滿面。
“哥,你不能再喝了”慕睿程搶下那瓶快要見底的朗姆酒。
借酒澆愁,出來買醉,這兩種情況在慕睿程的認知里,他的大哥慕少凌,那樣高傲矜貴的男人,這輩子都不可能做。
因為他有腦子,向來理智,明白買醉對“難以解決的事件”本身,從來都無濟于事。
慕少凌沒去奪回被拿走的酒瓶。
放下酒杯,醉醺醺的男人手抖的點了根煙。
慕少凌吸了一口煙,性感的喉結(jié)上下滑動一下。
阮白之于他,是渴后的水,甘甜可口還是其次,主要能為他續(xù)命,更好的活著,讓他的生命力變得更鮮活。
外面下起了雨。
慕睿程站在酒店套房里,環(huán)顧左右,這里別說女服務(wù)員,就是個母蚊子都找不到,怎么辦,他留下來照顧這個情緒失控的男人?
“要不,我給我嫂子打電話?”慕睿程只能想到阮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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