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啊!你放開我!”
阮白還來不及臉紅,就被男人打橫抱了起來,直奔出租屋里狹窄的小房間
她抬頭看著慕少凌,手拍打著他大衣襯衫下堅硬的胸膛,分毫不敢沉醉在男人成熟穩(wěn)重的氣場里。
只咽了咽口水,不安的說“你你要做什么?”
且不說目前兩人對彼此來說都無名無分,不適合做這種事,就說他索求無度的頻繁程度,她作為一個女人,真的受不了啊
在小鎮(zhèn)上的那個早晨,阮白記不清楚這個男人究竟索要了幾次,總之,做完以后她整個人對生活都沒了狀態(tài),昏昏沉沉的,腰酸腿軟,工作的時候注意力都不能集中。
五年前跟雇主在一起的每天,也是讓她這般難以承受。
似乎不用等到dna結(jié)果出來了,單憑慕少凌不分白天還是夜里直接爆的獸姓,阮白就能斷定,五年前的雇主就是他,禽/獸本獸沒錯了。
但不公平的是,為什么他縱慾后的精神和身體,都沒有絲毫的不好影響?反而還精神奕奕的出去工作,且滿面榮光。
把她折磨的精疲力竭的第二天,他又變得如此不知饜足。
面對阮白的掙扎和拒絕,慕少凌只是邊往狹窄的小房間里走,邊低頭看著她,眸光十分深邃,帶著一股強(qiáng)烈的想把她吞吃入腹的危險。
四目相對,阮白的眼神是可憐的。
就在阮白以為自己要被他“放掉”的時候,慕少凌的表情忽而變得邪佞,把原本抱著的女人,扛在了肩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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