會所負責人上前,冷冷的看著美香,聲音寒似北極的冰塊“這位小姐,請你出去撒潑,這里是高級消費場所,不歡迎沒有素質的客人。沒有任何人,可以在這里侮辱我尊貴的客人,如果你再敢多說一句,我會把你送進公安局!你一直說我的客人是小偷,但你丟的不過是五百萬的飾罷了,慕老板送給這位小姐的隨隨便便一件飾,恐怕都要價值千萬,會將你那區(qū)區(qū)五百萬放在眼里?簡直是無稽之談!”
會所里的賓客們又是一陣嘩然。
沒錯,慕總的錢,幾乎多到無法用數(shù)字來衡量,說富可敵國也不為過,人家的女人隨便一件飾,估計都是千萬起步,哪能看得上五百萬的?
那個女的一直嚷嚷著慕總的女人是小偷,可卻拿不出來任何的證據(jù)。
她一定是腦子抽筋了,竟然誣陷慕少凌的女人,偷拿她的飾。
美香剛剛被張行安打,又被慕少凌甩了一巴掌,她此刻就像是一頭困獸一樣,根本不顧在場的人都是a市有頭有臉的人物。
她所有的教養(yǎng),在這一刻都化為烏有。
美香的牙齒,更是咬的咯吱作響,恨不得將阮白一家子,都撕咬成碎片!
這時,一行人簇擁著宋北璽走了過來。
耀眼的男人,簡單的一襲純白色襯衫。
襯衫領口向下的兩顆紐扣,松松解開著,精致雪白的鎖骨,一覽無遺。
許是下屬已經(jīng)告知了他這里生的事情,宋北璽輕輕扯著脖間松垮的領帶。
熟悉的人都知道,那是他不耐煩時候的習慣性動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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