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樓。
安靜揉著幾乎被摔斷的椎骨的屁股,驚恐的目光望向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男人。
那如施瓦辛格般壯碩的身體,像是一座移動的大山。
他整個人覆過來的時候,她的視線竟然看不到其它,只能看到他那壘實的肌肉一塊接一塊的凸起,簡直駭人的緊。
“你,剛剛聽到了什么?”薛浪死死的盯著安靜,從她緊張的眼神里,便能窺測得出,她聽了不少。
安靜豎起右掌,硬著頭皮誓道“我,我什么都沒聽到……真的……我向你保證……不,我向你誓,我只是恰巧路過而已,說謊話的被天打雷劈!”
她不知道眼前這個粗獷野性的男人究竟是誰,但是能進入到今天這個場合的,肯定非富即貴。
再瞧他雖然穿著一身痞子般的休閑裝,但是眼毒的她一眼便能看出,他身上隨便一件衣服都價值不菲。
這個男人肯定身份不低,不是她這種普通人能得罪起的。
她必須要小心謹慎的應付。
否則,人家隨便捏死自己,很可能會像捏死一只螞蟻那般簡單。
安靜勇敢的和薛浪的雙眸對視,神色可憐兮兮。
她知道自己最擅長的是扮柔弱,裝乖巧,向來很會利用自己的資本,在公司的時候用這招籠絡了不少男人的心,讓他們心甘情愿的圍著自己打轉(zhuǎn)。
眼前這個男人,安靜雖然不認識,但是她卻莫名的覺得有一股眼熟之感。
而她當然也能清楚的看到,他眸子里的不懷好意和淫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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