兩人的心思各異,喝著酒,沒再說什么。
……
翌日。
阮白在慕少凌的攙扶下起床,休息了一整天,她感覺身體的力量回來了,頭也不覺暈。
司曜過來,替她做了檢查,同時也把額頭的傷口清洗一番。
阮白終于看見額頭上的傷,縫了兩針,黑色的縫線鑲嵌在皮膚里,略微猙獰。
“真丑?!彼龂@息一聲,“包起來吧,別嚇著孩子。”
若是被淘淘跟軟軟看見這傷口,肯定得哭。
慕少凌摸了摸她的側(cè)額,“不丑?!?br>
司曜輕笑一聲,他們喂起狗糧來并不顧及旁人的感受。
他包扎的動作利索,“我縫針的手藝沒有退步,只要清淡飲食,不會留疤的?!?br>
“我相信你。”阮白輕輕一笑,拿著鏡子看著已經(jīng)包扎好的傷口。
留不留疤痕對她來說沒那么重要,她只是不想嚇著孩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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