盡管阿貝普沒說要怎么對付她,但是還是能夠想象到的,若是以后落得這樣的境地,她還不如自己死了算了。
這樣,至少也能讓慕少凌沒有牽絆,不會成為軟肋讓他受到傷害。
阿貝普看著在打瞌睡的雇傭兵,不耐煩地踢了一下椅子,雇傭兵立刻醒過來,站起來對他低下頭,一副等著挨罵的模樣。
阿貝普冷冰冰地說道:“老子讓來看著人,不是來打瞌睡的,這點事都做不好,還有下次還是自己跳船滾?!?br>
“對不起,老板?!惫蛡虮凰幚涞哪抗饪吹眯睦锇l(fā)毛。
阿貝普再看向阮白,她躺在床上,姿勢別扭,他走過去,一把抽掉她嘴里的布,說了一句,“臭死了。”
阮白聽著他的話語,冷笑一聲。
看著她倔強的模樣,阿貝普一如既往地捏著她嘴邊的兩個穴位,把碗里的粥灌下去。
阮白沒有一點反抗的力量,只能不斷的吐著粥出來,最后吞了一半吐了一半,她被嗆到。
“乖乖聽話不好嗎?”阿貝普看著她躺在床上嗆著咳嗽的模樣,心里毫不憐惜。
若是阮白聽話一點,也不用受這樣的罪。
但是她不懂這個道理,可越是不聽話,阿貝普就越有興趣,要把她調(diào)教得聽聽話話。
阮白好不容易緩過氣來,死死瞪著他,“做夢?!?br>
阿貝普冷笑一聲,把布條重新塞到她的嘴里,“總有一天,會向我臣服的,阮白?!?br>
雇傭兵看著床單一片狼藉,低聲說道:“老板,要不要給這個女人換一張床單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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