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活在社會底層的人，就是這樣。
他怕的是，澄清過后，他沒有利用價值了，姜倪會把他解決掉。
雖然害怕，但高思林知道，自己要是毀了姜倪的事情，自己肯定要完蛋，所以他只能配合。
他走出來后，便坐在一張椅子上。
姜倪為了與他撇清關(guān)系，讓人把兩張椅子放得很遠，中間還能坐個四五個人。
他坐下后，對著眼前的記者，笑得有些尷尬。
跟第一次不同。
第一次他是收了錢的，所以對著記者之前，他排練了好多次，只要按照之前給的稿子，然后再加點個人情感就可以很真實。
但是這會兒不一樣，他害怕啊……
姜倪的目光，能殺死人，想到她之前變了個人一樣折磨著自己，他就知道，這個女人這些年終究是變了。
他也招惹不起了。
高思林拿過男人遞過來的麥克風，怯懦的對著記者們打了個招呼：“記者朋友，早上好?！薄案咚剂窒壬垎柲阒笆歉l合作來污蔑姜倪女士的？請問有證據(jù)嗎？”剛才對姜倪提問的記者，這會兒又對著高思林發(fā)出尖銳的提問，大有一副我就要弄清楚到底是誰的架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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