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沒有等待多久,祁煬被人押了回來,我好奇地擺弄商人送給我的贈品,聽見那邊的動靜頭也沒抬,“祁煬,你想試試嗎?我聽那個商人說,你喜歡這個。”我舉起手中粗大一根粉紅色的按摩棒,這玩意兒帶動我的手臂都在震動,差點沒拿住掉地上。
我第一次用這種東西,可笑地翻著說明書手忙腳亂調(diào)低了幾檔。
祁煬笑不出來,他的臉色很難看,陰沉得要滴出水來,門鎖上了,他走不了。
他終于和我說話了,他說,“放我離開?!?br>
我搖搖頭,“我買下你了。”我輕軟的語氣陳述著這個事實。
酒精有些影響到我的思維,動作也變得多了幾分莽撞,猛地站起身要走向祁煬,卻因為起身太快腦袋昏沉,腿一軟就往旁邊倒。
我沒有摔在地上,祁煬慌張地沖過來接住了我,我臉頰埋在他飽滿的胸肌里面,摟住他的腰,抱了個滿懷,貪婪懷念地深吸一口氣,熟悉的祁煬的味道。
祁煬在我面前服軟,“放我走吧殷理,不能是你……誰都可以,不能是你?!?br>
他分明也緊緊摟抱住了我,卻求我放他離開。
我被酒精影響,分辨不清楚祁煬這句話里暗藏的深意,我一把將他推倒在床上,騎在他腰上壓住他,艷麗面容露出扭曲的譏笑,“什么叫做不能是我?祁煬,你可以在任何人面前撅起屁股給他們肏,卻唯獨我不能?憑什么?我他媽哪里不如其他人?”
我紅著眼睛借著酒意、狂漲的暴虐欲作陪,將祁煬扒了衣服把那堆骯臟的玩意兒用在他身上。
祁煬流著眼淚臉上帶著我從未見過的絕望,他求我停手,我卻笑得更加開心地用按摩棒搗軟他的腸道弄得他射了一次又一次。
而從始至終,我并沒有硬,我并不覺得這樣的祁煬色情,反而是莫大的悲哀在我心口蔓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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