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埋頭含住了一顆,陶攸之的呼吸驟然變得急促,修長的手指按住我的腦后抓住了略長的頭發(fā),拽得有一絲刺痛,不過他又很快放松了手指,虛虛地按著。
“哈啊、這里、嗯嗯嗯嗯嗯不能吃……”陶攸之閉了閉眼睛,滿身滿臉的水漬,發(fā)絲沾在臉上,顯得幾分狼狽,他的衣服和褲子都只是堪堪掛在身上,隨著我的奸干而要落不落,“我是男人、唔嗚、沒有奶的。”
我捧著他的肉臀狠肏,將近期積攢的負(fù)面情緒都用性愛的方式發(fā)泄在陶攸之身上,我啃咬著他的乳頭,在上面留下好幾個齒痕,陶攸之脆弱的奶頭很快就被我蹂躪得紅腫破皮。
我舔了一口他胸上泌出的血珠,勾了勾唇角,“攸之哥,這不是被我吃出奶來了嗎?”
“……唔,”陶攸之臉紅地偏過頭不與我對視,按了按我的脖頸,將我往他的胸上面壓,勃起的硬漲奶頭抵在我唇上磨,“再吃吃,舒服?!?br>
仿佛剛才說不能吃的不是他一樣。
我早就看出陶攸之這貪圖享樂的性子,也是猜到他一旦是舒服了就很難拒絕,這樣容易拿下的人,放在以前我是不會多看一眼,只是當(dāng)下局勢影響,讓我不得不多找一個依靠。
我自無不可地吃著他的奶肏他的軟屄,男人第一次挨操的腸腔根本沒出多少水,干燥的甬道磨得我雞巴生疼,被我內(nèi)射進(jìn)去一次后,有著精液的潤滑才有了好轉(zhuǎn),我肏起來更加順暢,陶攸之也被我奸出了騷勁,一個勁的扭腰迎合。
我將他放下來讓他自己撐著墻掰開肉臀露出被我奸插得紅腫的嫩屄,陶攸之紅著耳尖照做,手指都是顫抖著的,我掐著他的腰又后入他,挺著胯死命往他軟屄里面撞,飽滿龜頭重重地鑿干上他的屄芯。
“啊啊啊啊啊——!”陶攸之軟著腿往下滑,被我撈了腰按在墻上,困獸一樣地?zé)o力掙扎,“不嗚唔、不行啊啊啊這里、嗚嗚嗚要死了啊啊啊啊好爽、這里要爽死了!”
他多少是有些天賦異稟,第一次挨操就能察覺出快感爽意。
也有可能是我技術(shù)太好?
我沒有記憶,卻殘余著身體本能,雞巴捅進(jìn)軟屄里面,就知道該怎么動了。陶攸之這樣完全沒挨操過的直男,哪兒擋得住我的床技,幾下將他肏得身體發(fā)軟,渾身顫抖哆嗦止不住。
黑壓壓的天空終于落下雨水來,我也在陶攸之的屄里射出來第三次,雖然我還沒有徹底滿足,可陶攸之這軟著身體雙眼空洞的樣子明顯是不行了,我猶豫了一下,還是放開他撿起掉在地上的衣服給他穿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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