夾雜其中的一絲愉悅讓你有些不高興,好像她很享受現(xiàn)在這個情況一樣。
「魔法部部長已經(jīng)夠響亮了吧?我這個低賤的黑巫師想不出還有什麼b這個稱呼更重要的稱謂」
你故意開口,言詞不帶一點留戀。
「我還以為你會求我放過你,不是嗎?畢竟你當(dāng)時是那麼狼狽的落荒而逃」
她的話語深深刺中你的內(nèi)心,當(dāng)時的記憶又浮現(xiàn)在腦中,如此鮮明。
「畢竟我不像某人,一直躲在家族的庇蔭下,順風(fēng)順?biāo)纳偌有剑€可以享受折磨人的審訊」
你扯出一個勉強的微笑,不想讓自己看上去那麼咬牙切齒。
「我為魔法做出的貢獻居然都不被記住,果然麻種就是連報紙都不看的嗎?」
聽到她說出「麻種」,你不由身T一緊,她從來沒開口說過這個詞,你也最討厭被這麼貶低,憤怒與屈辱燃燒著你的理智,你幾乎想立刻用惡毒的言語咒罵她,甚至對她用咒語。
「那麼,高貴的魔法部部長,要開始審訊了嗎?」
最終,你還是忍了下來。
為甚麼?大概是你對她還有感情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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