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胃病的話其實抓點藥就行了。來,我給你開個藥方。”那少年說罷就在虛空中一抓,用憑空出現(xiàn)在手里的那支毛筆在紙上唰唰寫下幾個藥名,最后把紙塞進(jìn)了白沐澤懷里。
“照這個抓藥就行。”
“你不用隨我去一趟嗎?”
“我?guī)煾负拔伊恕!鄙倌炅滔乱痪湓挘奔鞭D(zhuǎn)身走了。
不明所以的白沐澤拿著那張沾上了體溫的藥方,那少年在落款處簽了個名——
紫夭
這名字……似乎在哪兒聽人喚過。
白沐澤盯著那龍飛鳳舞的倆字暗暗思忖,可想了半天也沒想出個所以然,也就輕巧揭過了。
......
治胃病的藥不算名貴,卻需要用小火熬個幾個時辰,還要煎藥的人時不時看著火候,白沐澤懶得做這些,就使了個小術(shù)法維持住火候,然后便進(jìn)屋去瞧一瞧他的固靈環(huán)。
床上的人看似稍微好些了,只是臉色依舊大病初愈般的難看,眼神呆呆的,盯著白墻上的一點也不知又在想什么,見他要來,還強撐著想要行禮。白沐澤把人勾抱起來,今日的不知第幾次重復(fù)這個動作,然后把人塞進(jìn)被里。
“你......還疼嗎?”
“謝主人關(guān)懷,已經(jīng)完全好了?!闭f罷,嘴角便揚起了一抹稍顯蒼白的笑。江淮一平時面無表情的時候看著頗冷,笑起來時卻是難有的好看,只是依舊有種難掩的卑微。仿佛你就算一巴掌扇在那張清麗的臉上,他也會笑著謝恩,再把另一邊的側(cè)臉轉(zhuǎn)過來給你打。
江淮一裝得很好,那只始終附在上腹部的手卻沒松開過,他按得頗使勁,細(xì)瘦嶙峋的指節(jié)透著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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