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(dāng)殺手,做刺客,或者是打黑拳,他都可以的。
隨即他又反應(yīng)過來,自己早就是廢人一個了,半月前在阡月閣的時候就被前主人廢了武功。他此刻丹田虛空,已經(jīng)完全感受不到內(nèi)力的存在了。他那時覺得自己性命不保,心存死志,也沒去管武功的事,如今回想起來,方覺察到深深的酸楚。
看來......那些活兒他都做不成了。
“下奴閑時可以去碼頭攬些粗活做做?!?br>
“什么?”白沐澤面露驚疑,他沒聽明白。
“不會耽誤伺候主人的!”他利落跪下,磕了個頭。
白沐澤雖讀不懂江淮一的腦回路,但也大約聽懂了小家伙這是想出去給他賺錢呢。
難道......是在嫌他窮?
他不覺失笑,忙呷了口茶水掩飾唇角的笑意。
說實(shí)話,他這些年還沒擔(dān)憂過錢的問題,雖不至于潑天富貴,但銀錢什么的在他看來也屬易得之物。如今住這一方陋室,也只是無心繁華罷了。
他本就與這凡間關(guān)系疏淺,連基本的吃喝都是不必須的,再多的銀錢于他而言又有何用?
只是今時不比往日,身邊多了個小家伙,他要是有什么想要的......
“有什么想要的直接提就行。”白沐澤窩在塌上不想動,又覺得江淮一跪得太低看著費(fèi)勁,指節(jié)敲了敲小幾喊他起來,“你一口吃喝我還供不起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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