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還好,他那次面具戴得嚴實,又沾了這個軀殼“體弱多病”的光,沒人會把白小公子跟大魔頭聯(lián)系在一起。
“您……您怎么了?”敏銳察覺到白沐澤的氣息明顯不穩(wěn),不知發(fā)生了什么的江淮一心被牽著一顫。
“無事?!?br>
其實把他那師父一刀劈死后,白沐澤就已經(jīng)基本放下仇恨了,如今想起除了心緒時常會有些波動,其他并沒什么劇烈的怨恨。
特別是現(xiàn)在找回了固靈環(huán)。
他好得不能再好了。
白沐澤閉上眼,壓下那些四處翻涌的糟糕情緒,再度睜開眼時已經(jīng)恢復了平靜。
轉(zhuǎn)頭,對上了一雙擔憂的眼睛。陌生的柔軟通過一個小小的縫隙,鉆進他的枯槁的心田。
他有自己的廟堂,只被人當作無悲無喜的神只供奉。也曾立于高臺,接受眾人的膜拜。這般久了,甚至于連他自己,都以為自己沒有了為人的情感。
還是第一次,被別人關心。
這種感覺,很好。
他垂手,在江淮一看不見的地方捏了個訣。只聞一聲尖銳蜂鳴,百尺虬龍穿云而上,霎時便有一朵璀璨金云于漆黑長夜中燦然怒放,紛繁絢爛。
如星斗;如華蓋;如滿樹琪花,銀蝶簇擁;又如鳳鸞振翅,遨游九天。
夜里漆黑的湖面,亦被照得光亮如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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