妖狐的話讓安澤忍不住挑了挑眉,他盯著妖狐看了一會兒,直到妖狐都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不自在的時候,這才慢條斯理地說道:“開空頭支票的事情,我可不喜歡做啊?!?br>
如果被坑了的話,最后后悔的可是自己。
雖然安澤也想象不到,除了美麗的少女之外,妖狐還會再想要什么東西作為補償。
白發(fā)青年氣定神閑的樣子讓妖狐不由得有些不爽,略帶不悅地說道:“難道小生還會害你不成?”
“非也?!毖呀?jīng)放開了按著他的水杯的手,安澤不緊不慢地端起水杯喝了一口,這才回答了妖狐的疑問。
“只是我習慣了防患于未然罷了。”
白皙細長的脖頸伴隨著喝茶的動作抬出優(yōu)雅的弧度,并不算特別明顯的喉結輕輕地滾動著,被茶水潤澤過的嘴唇顯得濕潤而柔軟,看起來賞心悅目。
“怎么了?”察覺到妖狐又陷入到了莫名的失神當中,安澤疑惑地歪了歪頭。
陰陽師毫無防備的樣子讓妖狐猛然驚醒,他倏地往后退了一步,神色有些許的不自然。
他剛剛居然覺得眼前的人類很美味,這一定是因為很久沒有和可愛的少女約會而產(chǎn)生的錯覺!
視線完全沒有停留在安澤的身上,開始懷疑人生的妖狐動了動嘴唇,卻不知道來說些什么,他抓起螢草準備的另外一杯茶水,也顧不得書生氣度的禮儀,咕咚一口喝了個底朝天。
察覺到安澤疑惑的視線還停留在自己身上,妖狐只能有些認輸意味地說道:“……真是麻煩的人類。補償什么的還是算了,想來你也很難拿出會讓小生覺得愉悅的東西?!?br>
哈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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