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北川的臉色從未有過的冷,忽然上前一步,狠狠攥住我的下巴,從牙縫中蹦出一句話。
“你還敢提!”
疼痛讓我的眼中浮現(xiàn)晶瑩,但強撐著沒有讓它掉下來。
眼淚,于不在意的人面前是最無用廉價的東西。
“北川?”
陳畫的聲音響起。
我身前的男人頓了頓,而后松開手,冰冷的面容在轉(zhuǎn)身看到陳畫時,如冰山一角悄然融化。
“嗯,我在這兒?!?br>
“我找了你半天,你不是說出來透透氣,怎么還不回去?”
陳畫跑過來,很自然親昵的挽住傅北川的臂彎。
我移開目光,耳畔散落下來的頭發(fā)擋住了隱隱作痛的下巴,我猜,一定是紅了。
“何姐?”
在她繼續(xù)之前,我打斷了她的話,“我路過,現(xiàn)在要回去了,不在這里當(dāng)你們的電燈泡了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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