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蘇崇禮抱著肚子,嚶嚶嚶地縮回副駕駛上了。
這么忙活了一天,回到家,裴月半再次把耳朵的注意事項向蘇崇禮重復(fù)。
她拿出棉簽,蘸了酒精,邊仔細給他擦著傷口,邊囑咐他:“酒精必須要每天都擦,擦滿三個月才行。前幾天每天都要擦三遍,擦的時候手一定要洗干凈,平時手不干凈的話沒絕對不能碰這里。……你有沒有認真聽?”
蘇崇禮歪著腦袋,美滋滋地讓她擦耳朵,完全沒有聽進去的樣子。
被裴月半問了,他就笑咪咪地湊近她:“反正你會一直提醒我的,對吧?”
“就算我會提醒你,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你身邊?!?br>
裴月半把棉簽丟掉,輕輕地轉(zhuǎn)了圈耳釘。
“好了。耳釘也要每天堅持轉(zhuǎn)三次,不然耳洞和耳釘粘起來就麻煩了。”
蘇崇禮聽完她的話,臉上的笑慢慢消失了。
他嚴(yán)肅地問:“你為什么不可能一直呆在我身邊?”
誰都不可能一直陪在另一個身邊吧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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