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有沒有受傷?”
一連擔(dān)憂地問了好幾句,但對面再無半點(diǎn)聲音傳來。
奚肆的眉皺緊了些,急切地?fù)Q過衣服,拿著外套就要離開。
“奚少?”蘇沫不可置信地看著他,都水到渠成了竟然還要離開,那個電話就那么重要?
奚肆直接簽了張支票遞給蘇沫。
蘇沫沒接,低低道:“奚少,我不是為了你的錢,我……”
奚肆神色不耐地將支票放在茶幾上,聲音冰冷,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我的規(guī)矩?!?br>
看著奚肆的背影,蘇沫抿了抿唇。
她自然是知道奚少的規(guī)矩,上京之中,又有幾個人不知道呢?
奚家少爺不談情,不說愛,對身邊的女人予取予求,金錢、資源、首飾等可謂是毫不吝惜,只是那些女人對他來說永遠(yuǎn)都只是床伴,沒有誰能超過一個月。
她是唯一一個。
她一直以為自己是不一樣的。
有些不甘心地看著面前的支票,蘇沫目光沉了沉,和嫁入奚家相比,這張支票未免太過不值一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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