除此之外,什么都沒有。
奚拂將手中一枝帶露的海棠輕置墓前,自在隨意地席地而坐。
她看著墓碑,輕輕一笑,如好友般閑談地嘮著嗑,“我又看你來了,還特意為你折了一枝早春的海棠,我對你還是挺好的吧!”
“這么多年,也不知道你是不是還活著,就依你所言地為你立了塊碑。”
“你要還活著也別生氣,反正遲早用得上,我還在邊上為自己預留了一個地兒呢!”
……
語氣淡然地絮絮叨叨了一會兒,奚拂魅然的語調(diào)有些微沉,夾雜著低低的喟嘆:“檀止,你失約了!”
不知過了多久,奚拂百無聊賴地將墓邊的雜草都給拔干凈了,她才站起身緩緩離開。
山腳下,奚拂走到一輛紅色的重型機車前,長腿一邁跨坐在機車上,從上面取過同色的頭盔,戴好之后便如離弦的箭般沖了出去。
英姿颯然之下,倒是顯得頭盔壓不住的發(fā)尾在空中舞地有些乖張。
這時,一輛白色的小轎車迎面而來。
擦身而過之際,奚拂眼尖地看見了小轎車后備箱似乎是被打開了一條縫,然后一只染血的手從里面艱難地伸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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