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樣,系統(tǒng)?”蕭白吃著滑嫩的蛋羹,心情頗好。
“竟然...增加了好感度?!毕到y(tǒng)有些訝異的口氣傳來。
只是一口蛋羹,就能讓這個少年對他有所改觀,那么以前的許清銘,究竟經(jīng)歷了什么?
蕭白撥弄著碗中的米粒,問道,“味道如何?”
許清銘身子略僵,他如果說美味,便是在夸贊自己,若是說尚可,有可能會得到蕭白的一頓打,若是說師叔賞賜的都好吃,蕭白定然會不滿意,所以....許清銘遲疑了,“弟子是第一次吃這云鶴蛋羹,滑嫩可口?!?br>
蕭白低笑一聲,恰似流水擊石,清明婉揚(yáng),直直的撞擊在許清銘耳蝸處。
“你倒是會說話,這算是變相的夸獎你自己做的好吃?”蕭白又吃了一口蛋羹,他面上帶笑,未見絲毫怒意。
許清銘稍微松了口氣,...了口氣,不過聽他的話,他也不好意思起來,明明沒有夸獎自己的意思,但是經(jīng)由蕭白的話,仿佛自己真的夸獎自己一般。
許清銘不反駁,只是安安靜靜的吃著飯,等到他吃完了,蕭白仍舊慢悠悠細(xì)嚼慢咽著。
他心中微微苦澀,他們這種人家出來的孩子,都是大口吃完飯忙著干活,而蕭白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少爺,對于吃飯,總是一種享受。
“吃飽了?”蕭白問道,卻是放下了筷子,用旁邊放置的餐布擦拭了下嘴。
許清銘見狀,連忙起身收拾盤子,準(zhǔn)備端盆木香水給蕭白凈手。
蕭白站起身,忽然幫他一塊收拾起盤子來。
許清銘大驚,他不能對蕭白以命令的口氣,只能小心翼翼的端著盤子,任由蕭白幫著羅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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