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對了,你是攝影師嗎?之前忘記問了?!?br>
“嗯,主要做風光攝影,”安德烈指了指天花板,“拍星空。”
顧易單手托著下巴,故作崇拜地發(fā)問:“那你應該去過很多地方吧?!?br>
簡行舟暗暗嗤笑了一聲,她太熟悉顧易釣人的手段,畢竟也曾用在他身上。一開始還有些生氣,氣憤顧易竟然換湯不換藥,但一想對象是安德烈,又沒有那么焦灼了。
他了解安德烈,這個人是不可能接受一夜情的,更何況對象還是他沒興趣的類型。
一旁的唐寧識趣地沒有cHa嘴,但在認真聽安德烈說話,畢竟她最喜歡畫的內(nèi)容之一也是星空。
安德烈自然是看過了她的畫才這么說的,見她目光熱切,不禁抿起嘴角。
他也沒有炫耀的意思,只說了幾個印象最深的地方:“去過哪里不重要,重要的是以后想跟志趣相投的人一起去?!?br>
唐寧笑嘻嘻地碰了碰顧易,將她對號入座,但顧易知道安德烈的目光從始至終都不在她身上。
無論她問什么,一定是唐寧好奇,安德烈才會回答。
來來去去都是唐寧,顧易忽然覺得沒勁,問了兩句就不再聊了。
她拿出手機解悶,才發(fā)現(xiàn)已經(jīng)快九點了。習慣X地點進通話記錄,最上方還是六點多時那幾通沒能打通的電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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