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二門,沈妙珠忽的停下來,胸口微微起伏著。
“姑娘。”流年近前,有些擔(dān)憂,不知方才表少爺說了什么不曾?
沈妙珠此時猶如海浪中的浮舟,一浪一浪,起伏不定,甚難平靜。她不過是詐一詐表哥,不曾想真是同榮珍郡主有關(guān)。
她本來早忘記這個人的存在了。
也是方才突然腦海里浮現(xiàn)這個人的名字,她記得鄭氏剛回到鄭家的幾年,常聽金媽媽提起這個人,語氣里多是恨意和不滿,而鄭氏多是默默垂淚。
那些畫面太深刻了,十多年了,她仍是清晰記著。
……
香櫞小心翼翼地端了藥過來。
鄭程錦一口飲下,忽的笑罵道:“竟是被套走了話?!?br>
“少爺?!毕銠磭樍艘惶?。
鄭程錦搖頭,心道他方才為香櫞之事亂了陣腳。那周紫嫣雖是京都周家的人,可離開京都也不少年了,哪怕同表妹私交再好,也斷然不會做出同家人談?wù)撋蚣议L輩私事的事情。再者,周紫嫣在塘棲一住多年,哪怕不到消息閉塞的程度,可也不能立馬知道榮珍郡主的事情。
那一位,可與十年前不同,仿若變了一個人似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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