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就更奇怪了。她知道這香火旺盛的地方,就算是在山腳下,東西肯定會(huì)比原來的貴上一些,這就像是掛牌子一樣,有牌子的東西自然不是三無牌子能去比。春草那荷包雖說里面應(yīng)該都是銅板子,可也未必一根都買不上吧。
紅繩這樣的東西,簡簡單單的,塘棲鎮(zhèn)里一文錢一根多得是,哪怕到了杭州府這永福寺山腳,難不成這紅繩還是銀子做得不成?
沈妙珠不信邪,走了過去。
那是幾個(gè)最大看起來不過七歲的孩子,最小的她估算不出來,但看穿著開襠褲的樣子絕對(duì)是不大的,只是這個(gè)天氣還穿開襠褲,想來是家中貧困出來討生活。
“姑娘,您看呢……”春草突然扯住了她的袖子?!笆嵌砉媚铩!?br>
遭了。
沈妙珠一看,表情都變了。
鄭秀秀在漸漸離開人群中,往偏僻的山門外走去,而她的身后跟著幾個(gè)看似潑皮的人。
眼看著人要不見了,沈妙珠低聲道:“春草?!?br>
“不行呢,姑娘?!贝翰莶桓易屔蛎钪槊半U(xiǎn),她斷然不會(huì)在這個(gè)時(shí)候離開她,
……
“怎么是她?”
“你在看什么?”順著視線看過去,只見兩個(gè)主仆模樣的小姑娘正往山門外走去。這是要壞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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