好了,算上壓著自己腳的春草,三個人都齊了,至少沒有被分開,也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,但眼下的情況已容不得沈妙珠心存僥幸。
馬車在動,就意味著她們再遠離永福寺,也不知道這馬車走了多久,是離開杭州府的范圍了嗎?
這些人的目的為何?劫匪?人販?亦或是另有其他目的。
若是劫匪還好,所圖的不過是銀子,鄭家其他人不敢說,鄭氏斷然不會讓自己出事,舍了全部身家也會換回自己??扇羰侨素?,也不知道那孩童可是送了信過去。鄭家的人脈盡在塘棲鎮(zhèn),而那趙縣令也不過是仁和縣的縣令,手再長也無法越權。
這已經算是不好的結果了,若是另有其他目的?
沈妙珠也分不清到底是那種處境才是最好的。
“別哭了?!笨薜盟^疼,沈妙珠有些惱,倒不是怪怨鄭秀秀,只是覺得自己想得太理所當然了,救不了鄭秀秀不說,還讓自己身處險境。
鄭秀秀抬起頭,一張眼睛又紅又腫,可見是醒了好一會兒了。
“珠珠兒,怎么辦,他們是人販子?!编嵭阈憧吹缴蛎钪樾蚜苏麄€人撲了過來,用力抓緊,她怕一個人。
人販子?
沈妙珠松了一口氣,雖說是人販子,但至少不是那種窮兇極惡之人,已經算是不幸的萬幸。
“你怎么知道?還有你怎么會被那幾個人帶離。表姐不在永福寺中,為何往山腳去?!币贿B串的疑問甩了出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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