雖然我很不想把自己比喻成豬,但文化水平有限,一時間確實想不到別的形容。
我拉開他的腿,讓他腳踩在餐桌上,將濕淋淋的腿根張得更開,方便我將龜頭擠到更深的地方。
“嗚嗯!呵……我姑且就當你在夸我了……嗚啊!輕、輕點、小混蛋,你要玩死我嗎……嗯啊!”
這個姿勢這個角度,幾乎要用蠻力才能把彎曲的穴道操開,更別提最深處的子宮,即便因為發(fā)情不斷降位,但要碾進去也不容易,我掐著他的陰蒂強迫他的逼穴分泌更多粘液,最后趁他不備跟強盜似的強行擠進去。
“少跟我裝,輕了你一會兒還不樂意呢?!?br>
我冷哼一聲,不吃他裝柔弱這套,掐他陰蒂的力道再次加重,果然他又激動地噴了一股水,弄得我滿手滑膩,要不是他這騷陰蒂被玩得足夠肥大,這么多淫水還真不好揪住。
“嗚!!好痛!嗚??!嗚、陰蒂要被擰掉了嗚??!”
他慘叫起來,因為挨操中而繃緊的腿根不受控制地痙攣,但仔細看他的臉就知道,這男人是笑著的。
明明在被粗暴地對待,在被女人蹂躪身為男人最脆弱的地方,他卻臉紅得像喝醉了一樣,微吐著舌尖露出不可理喻的癡笑。
這個男人就是這樣,看著比誰都淡定,好像做愛更像是他用張開腿的方式哄自家小孩,但其實他本人上頭得很,被粗暴玩弄,被折辱蹂躪才是他的性癖。
只是與其讓他自己沒輕沒重地亂來,我情愿自己動手。
這家伙對自己下手是毫不手軟,我看不得他自虐式的自慰,生怕他一激動真把自己玩壞了。
這個逼我是打算慢慢操一輩子的,他想弄壞我可不同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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