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可以。”
“死鬼。”
我們開著低級黃腔又聊了幾句,室友就爬上床去看她的親親紙片人老公了。
剩我一人在下面繼續(xù)孤單地敲鍵盤。
但沈斯寧屁股為什么越來越大,我是最清楚的。
畢竟始作俑者就是本人。
‘滴滴——’
說曹操曹操到,我瞟了一眼消息,消息欄赫然就是‘沈教授’三個(gè)大字。
我深吸一口氣,壓下被論文折磨得快成厲鬼的怨氣,打開他的聊天框。
‘論文改得怎么樣了?’
‘快了’
對面發(fā)來一個(gè)捂嘴笑的表情包,我感覺到我額頭血管在跳動(dòng)。
‘需不需要老師幫忙?’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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