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個人欣賞不了過度健身的大塊頭,像沈斯寧這樣適當而充滿肉欲的程度就剛剛好。
我似乎天生對男人充滿破壞欲,我喜歡折辱高嶺之花,喜歡玷污純潔之軀,喜歡打碎無暇的靈魂,只有當他們?yōu)槲爷偪?,為我支離破碎時,我才能產(chǎn)生對他們的憐愛之心。
我無法理解少女之心,無法理解為何要將男人供上神壇,我愛他們,但他們決不能處于我之上。
他們愛我,就理應臣服我。
我在他雪白的肌膚上毫不留情地吮吻啃咬,留下一個個鮮紅的吻痕牙齦,前面的手更是不安分地在男人飽滿的胸腹上揉捏。
教授生過孩子,腹直肌已經(jīng)在懷孕時遭到破壞,即便上腹肌肉線條還是很明顯,但下腹已經(jīng)無法恢復到孕前,這片肌肉摸上去十分柔軟,甚至能輕松摁下去一個坑,而這片肌膚下就是子宮。
男人做愛時一旦做到進入子宮的深度,這一片就難逃被折騰的命運,即便是沈斯寧自己也會忍不住在那時候上手去揉。
刺激是刺激,爽也是真的爽,很少有男人能拒絕這種快感。
這是一種毒癮,最開始怎么弄怎么不舒服,后來就是不弄就不舒服。
摸到小腹了,沒理由不繼續(xù)往下,我這手摸慣了男人,碰到男人身子第一件事就想著摸摸逼,我承認我下流,但我控記不住我記幾。
被折騰上半身的時候,沈教授尚且可以咬牙忍耐,逼自己專心在屏幕上,但等那只不安分的手摸到腿根,熟悉的指尖掐住他毫無防備的陰蒂時,他就忍無可忍了。
“嗚??!不是說好不動嗎?又欺負我……!”
沈斯寧氣得捉住我的手腕回頭瞪我,這個人就是看準了他還差一點就完活,故意來打岔的吧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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