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顧不得什么紳士風度了,直接無視那兩人沖過來拉住我的手。
我冷淡地看著他,“有事?”
作為曾經(jīng)我最偏愛的情人,林綏根本受不了我的冷淡。
這段時間不回他消息已經(jīng)快把他折磨死了,這會兒直面這種冷漠更是讓他難受得差點當場哭出來。
“荔荔,我錯了荔荔,我真的知錯了,你別不理我別不要我,我以后都不接有異性的廣告了,我會聽話的,你別不要我……我發(fā)誓我……”
他啞著嗓子可憐地哀求,模樣憐人至極,他生得那么漂亮,生來就是要讓女人心疼的男人。
而我卻毫不留情冷聲打斷他的賣慘:“那是你的事,大可不必扯到我身上,別弄得是我任性自私限制你發(fā)展一樣,我這人沒力氣,不愛背鍋?!?br>
聞言他臉色更加慘白,似乎我的話是利刃,已經(jīng)把他傷得站不穩(wěn)了一樣。
“不是的、不是的……嗚……我知道你不是要限制我……荔荔不是那種人……是我腦子有病,是我發(fā)神經(jīng),是我自作聰明心懷僥幸……我以后的工作都給你報備,或者你不喜歡的話我就不干這行了……”
我聽笑了,一言難盡地看著他:“我看你你確實腦子不清醒,麻煩你為自己的人生負責,這是你的工作,什么叫我不喜歡你就不干?我說我不想再看見你你怎么不聽?”
“那我會死的……”
這下他真哭了,嘴一癟淚珠子就嘩啦啦往下掉,我一梗,回頭一看,不僅樓上探出來一堆腦袋,就連阿姨都在探頭往這看。
我頭都大了,我可沒有臨畢業(yè)還上論壇熱搜的興趣,也不想在最后幾個月還成為別人的八卦談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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