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蘊盯著他的眼睛,歪著頭,沒有回答,卻笑了。
這個笑容意味深長,長的應(yīng)漸冬都忘記了,自己幾秒鐘前的那堅定,究竟是不是錯覺。
直覺總是殘忍而了當(dāng)。
就算李蘊不說話,應(yīng)漸冬也明白了,他一直想要的答案,到底是什麼。
他低下頭,覺得自己蠢不可言。
他b任何人都清楚,李蘊嘴里的喜歡,不過是涂著蜂蜜的利刃,甜的適度,卻也無b鋒利。
可他也b任何人都清楚,到底有多蠢,才會明知是火,還要拼盡力氣往上撲。
應(yīng)漸冬鼻子一酸,他低下頭,握緊拳頭,就轉(zhuǎn)身往外走。
可沒走兩步,卻被人從背後抱住了。
李蘊抱著他的腰,將下巴抵在他的頸間,深深地x1了口氣,才小聲說:“應(yīng)叔叔,不要走。”
那一瞬間,應(yīng)漸冬是真的忍不住了。
他掰開李蘊的手,惡狠狠地轉(zhuǎn)過身,就道:“你到底是什麼意思?!幾次撩撥我,卻又一副無心負(fù)責(zé)的樣子,你到底想怎麼樣?!如果你只是單純的捉弄我,或者是報復(fù)我這種人,又何必用這種方式?如果你不想見到我,直說就好,我可以離開這座城市;可你要是把對你父親的怨恨發(fā)泄在我身上,那你在美國待的這幾年,算是白待了?!彼鹸1了口氣,眼淚卻啪嗒一聲,砸在了地板上。
“李蘊,”他顫抖著聲音叫了他一聲,像是哀求,又像是自我解脫,“求求你,別再用這種方式折磨我了......我以後不會再喜歡你了......也不會再來找你.......你放過我吧........求求你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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