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少凌挑眉,沒想到這個“人質(zhì)”蠻識趣,倒是省了他很大的麻煩。
正當(dāng)他要問這游輪行駛方向的時候,阿曼德突然轉(zhuǎn)過了身,英俊的臉上噙著一抹斯文的笑意“好久不見,慕先生,還記得我嗎?”
慕少凌在看到阿曼德正臉的剎那,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俊臉,終于有了一絲裂變“是你?!”
這個男人他怎么可能會不認(rèn)得?
當(dāng)初在a市,他一直在阮白屁股后窮追不舍,后來被慕少凌得知后,他當(dāng)場出面,對這個男人威逼加利誘,甚至聯(lián)系了曼徹斯特的家族長,這才將阿曼德這個狗皮膏藥給弄回了國。
阿曼德一直以為,家族喚他回去繼承家業(yè),是父親的決定。
但他卻始終不知道,慕少凌才是背后最大的始作俑者。
慕少凌開始挾持阿曼德的時候,因為事出緊急,并沒有看清他的臉。
此時見到是舊識,他雖然將槍放下,卻依然沒有放松警惕“抱歉,阿曼德先生,剛才對你的無禮事出有因,希望你不要介意。這搜游輪要駛往哪個方向,能否捎帶我一程?你的恩情,日后慕某定會重謝。”
“承蒙慕先生不嫌棄,游輪這么大,多載一兩個人,根本不算什么,有何不可?”
阿曼德無所謂的聳聳肩。
在他看來,慕少凌無疑是個極優(yōu)秀的男人,要不然阮白也不會這么多年都對他如此的死心塌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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