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真的想不通,張婭莉為何對自己敵意這么深,就連一個剛出生的嬰兒都不放過!
慕少凌感受到她的異樣,擁緊了她,對自己的母親道我絕不會跟阮白離婚,你接受,我就不說什么了;你不接受,也改變不了我們是合法夫妻的事實。這輩子,我是不會放開阮白的。
張婭莉指著慕少凌和阮白的手指,一直在顫少凌,你真的要為了這個女人跟媽決裂嗎?只是一個黃毛丫頭而已,你怎么就對她如此鬼迷心竅?她就是個禍害,你知不知道?你娶了她,早晚有一天要被她給連累到,兒子,你前途無量,你好好的找個千金小姐結(jié)婚生子多好?
慕少凌冷漠的盯著自己的母親,起身,走到她面前媽,我有話想問你,我們單獨談談。
張婭莉狠狠的瞪了阮白一眼,便隨慕少凌去了二樓。
劉媽,我累了,扶我回房。慕老爺被氣著了,他也沒管一旁的阮白,在保姆的攙扶下,回到了自己的臥室。
偌大的客廳,只剩下蔡秀芬和阮白兩個。
蔡秀芬看了一眼阮白的肚子,眸中的寒氣讓人覺得十分不舒服。
阮白剛要開口,想打破兩人尷尬的氣氛,就聽到蔡秀芬陰陽怪氣的說瞧你弱不禁風的,沒想到肚皮倒是挺能生的,好好的安胎,畢竟這生出來的可都是金疙瘩,每一個都能分到不少家產(chǎn)呢!
阮白護著自己的腹部,直視著蔡秀芬,細聲細語道我不知道您在說什么,我只知道我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寶貝,我只求它能健康,快樂就好,其它的并不都奢求。
呵,當初你婆婆張婭莉像狗一樣跪在我的面前,她也是這樣說的,說她會安分的做慕震的女人,她誓不會覬覦我的一切!
蔡秀芬回想到過往,整個人陷入一種癔癥的瘋狂中結(jié)果,那女人母憑子貴,奪走了我的丈夫,奪走了我的地位,而她的兒子也奪走了屬于我兒子的東西。現(xiàn)在就連你肚子里的這塊肉,也想奪去我孫子的一切嗎?呵,就是不知道這孩子能不能平安的生下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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