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過他好像想用一個很陌生的名字叫我?
「那時候,弱小的我被這些病毒T生物包圍的時候,一只龍族拯救了我,這也是我決定......加入龍父教義的契機。」
「我、我基本上算沒有信仰啦......不過被一只龍族拯救,這個經(jīng)驗可不是說有就有吶?!?br>
他只用微笑回應(yīng)我。
「同時我也和牠約定好了......」
他最後默默念了一句,我沒聽清楚,但他現(xiàn)在笑出來了,應(yīng)該沒問題吧?
最後的戰(zhàn)斗
隔天早上,我們離開布隆的家,走到貝爾海姆的龍廄。
他很早就起床了。被他吵醒的我怕驚動他,只是睜著一只眼睛裝睡,默默看著他凝視、撫m0著家里的每樣物品。在他搖醒我之前,他將桌上的書和雕像收進他的小包包里。
每次出門都可能是最後一次—從他臨走前,又望著自己的家一晌,他的心境,對平常燒燒小偷、強盜PGU,僅有一次大鬧競技場的我來說,只能感覺到一段偉大、又遙遠的距離。
「有了,這個!」
他拿出了第二個鞍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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