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……租的房子那邊,最近有人裝修,晚上沒休息好……”她聲音越來越低,是因為心虛:“不好意思文總,勞煩您費心,我不會因為個人原因在工作上出差錯的……”
文政岳不說話,他知道她在撒謊。
她住的那棟樓都是他的,樓上樓下包括整一層都沒有別的住戶,有沒有人裝修,他怎么可能會不知道。
但nV人低著頭,可憐巴巴的樣子,他不由得心軟,知道她平素就怕他,此刻也不敢拆穿她的瞎話。
“裴助理,你很怕我?”男人挑了下眼尾,聲音帶著篤定。
裴菱頭埋得更低:“……沒有,文總,我只是……”
只是什么,卻半晌想不出托詞。
文政岳沒再為難她,端起咖啡喝了一口:“……沒有休息好可以申請調(diào)休,公司又不是周扒皮不會怎么樣你,所以你也不用怕我,懂了嗎?”
裴菱如蒙大赦,連忙點頭:“是,我知道了,文總。”
男人看她乖巧,g著嘴角微笑一下,又轉(zhuǎn)瞬恢復正常:“回去吧,茶杯不用你收拾了,明天讓陳謙來?!?br>
陳謙就是那位陳秘書,也是裴菱的直屬上司,她一個小小的秘書助理,上頭壓著她的人多了去了。
裴菱連連稱是,站起來就走,還不忘把辦公室門帶上。
門外腳步聲遠了,文政岳站起來,得T清貴的西裝外套被脫下來扔到椅子上,他上半身只著襯衫,坐到剛才裴菱坐過的位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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