腿已經(jīng)不疼了,但涂著草藥的地方黑乎乎的特別丑,宋早早皺著眉:“你還愣著g什么,不是讓你滾嗎?”
孟衛(wèi)國看著她這傲慢的模樣,如果不是他心里剛受到?jīng)_擊,再加上宋早早腿上有傷,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,但最終他還是站起身,走了兩步到門口,又悶聲道:“晚上我過來?!?br>
宋早早白他:“趕緊滾?!?br>
孟衛(wèi)國一走,宋早早抱著小腿看半天,她記得自己是有帶燙傷藥膏的,剛才太疼直接給忘了,就想去行李箱里找醫(yī)療包,結(jié)果剛下床就看見一個人影投進來,嚇了宋早早一跳,抬頭看見來人,她沒好氣地說:“你是鬼嗎,走路沒有聲音?”
她現(xiàn)在真的很懷疑自己住的這個房子,要門到底有什么用,這些人一個個進來跟逛商場一般,連聲招呼都不用打。
徐硯沉默地看著她,黑眸中甚至有幾分可憐,但宋早早并不憐惜,她松開手單腳站,“你那是什么表情,我可不是為了你,你對我做出那種事,我是不會原諒你的。”
徐硯那雙充滿希冀的眼睛瞬間黯淡下來,他以為宋早早維護他,就代表已經(jīng)原諒他了,那天晚上是他鬼迷心竅,想要做些能讓她永遠記住自己的事,卻又因本身的無能,選擇尿了她,事后徐硯自己都不敢相信他居然敢這樣做。
“早早,我……”
“別跟我解釋,我不聽?!彼卧缭缈粗凵窭涞?,她可不是開玩笑,她是真的很反感,就算是宋榮鶴都不敢這么對她,徐硯憑什么?他以為他很特別嗎?“你來g什么,找我有事?”
徐硯薄唇動了動,“阿N睡了?!?br>
徐阿N舍不得去看赤腳醫(yī)生,覺得發(fā)熱不是什么要命的大病,幸好宋早早有退燒藥,她先是吃了點東西,按照宋早早的吩咐飯后半小時吃藥,然后就睡了,徐硯這才從家里出來。
他不知道自己來找宋早早做什么,只知道他很想見她,很想聽她說話,哪怕是挨罵也可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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