蒙著蒙著,就睡著了。
等宋早早睡醒,外面正好夕yAn西下,彩霞漫天,她打了個呵欠,r0u了r0u眼睛,又懶洋洋賴了會床,才慢悠悠爬起來,弄掉腿上的草藥后,發(fā)現(xiàn)紅腫已消除大半,只剩下還有些微紅,宋早早很滿意,打算未來幾天都不出門了,養(yǎng)好傷再說。
她換好衣服走到門口,門剛打開,就看見徐硯蹲在那兒,正忐忑地看著她,訥訥說:“阿N讓我來燒火?!?br>
宋早早原本想趕他走來著,但既然是徐阿N叫的,她勉為其難先用著,“進來吧?!?br>
徐硯小狗般跟在大小姐身后,眼睛不敢亂瞟,進了灶房也是老老實實燒火,話都沒多說一句。
就希望宋早早別再生他的氣了。
可宋早早真不是那么好哄的人,更何況徐硯這家伙連甜言蜜語都不會說,拿什么讓她開心,憑什么讓她消氣啊?
她做好了晚飯,讓徐硯端了少油少鹽b較清淡的那一份給徐阿N,徐硯守著徐阿N吃完飯洗了碗筷,回來又把宋早早用過的碗筷杯盤給洗了,然后勤快地打水燒水提水,這種活不用宋早早吩咐,他自己就知道g。
討厭歸討厭,該用還是得用,總不能讓她來g,徐硯不愿意走,宋早早愣是從他的神情中看出乞求的意味,但她非常堅持:“你走,我不用你陪?!?br>
徐硯深知在她說話時決不能打斷也不能反駁,他想著就算她生氣是應(yīng)該的,但只要他一直守著,他早晚會消氣,就說:“我就在隔壁,早早,你害怕就叫我。”
“我才不會叫你。”宋早早嘀咕著。
說是這么說的,但徐硯一走,看到這大房子,又只有自己一個,窗外蟬鳴蟲叫,月光森森,宋早早火速回房把門栓上,她就不信自己一個人挨不過去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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