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天晚上秦時罕見的沒有失眠。
第二天,她起了一個大早。
“這么早出去?”秦正博站在院子里喝茶,聽見石頭落地一樣咚咚地下樓聲就知道是秦時。
“嗯?!鼻貢r最近和秦正博因為江一的事情鬧別扭,抓起餐桌角上的一捧花沒好氣地說:“陳凜媽媽的忌日?!?br>
以前她還在加拿大的時候,陳凜都會在每年的這一天回國,今年既然她人在國內(nèi),陪他一起去也是應(yīng)該的。
大門一打開,秦正博隔著前門的花園看見果真是陳凜站在外面,穿一件短款的羽絨服,一雙亮黑的中筒馬丁靴,兩手一cHa靠著車門。
他其實對陳凜也不算太滿意,總覺得這孩子的想法讓人捉m0不透,而且透著一GU子喪勁兒。但秦正博對自己的nV兒一直沒忘記江一這號人還是心里明白的。
想到這里他搖了搖頭,哪個父母愿意bAng打鴛鴦呢?有些緣分一開始就不該有,要是當(dāng)年沒帶秦時回來讀高中,事情也不會發(fā)展到今天的地步……
秦時關(guān)上車門,把手上的百合花放在后座,看見后座上放了一碰濃YAn的玫瑰。
“我媽喜歡玫瑰?!彼匆娗貢r望著后座的花愣了一下解釋說:“小時候她還在世的時候跟我說,無論什么時候都要帶一朵玫瑰。”
秦時了然地點點頭。
陳凜不常談起他的媽媽,但每次說起的時候都讓秦時覺得她是一個特別的人,特別的美,特別的溫柔。
一路上車外的風(fēng)光不斷后退,兩人顯少地一句話也沒有再說。
花香幽幽撲鼻,墓地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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