連翹是被異物進入后x的痛意驚醒的。
情事結(jié)束后的她,就像一個被玩壞掉的破爛娃娃,渾身酸軟無力不說,身上的青紫痕跡更是多得嚇人,滿滿的在白皙的皮膚上開出ymI的花朵,而最嚴重就是腿心的羞花,被撞到松軟的花丘已經(jīng)合不攏了,媚r0U紅腫翻出、糊滿粘稠的濁Ye,緊閉的洞口強行T0Ng開一個珍珠大小的洞。被褻玩到極致的R0Ub1充血腫脹,粘膜下的血管一跳一跳,讓她感覺自己身下像是夾了一團火。
她還是第一次經(jīng)歷這個劇痛,以往男人還正在興頭上時,她就已經(jīng)受不住的昏厥過去了,之后的清潔、上藥,全都是由倚蘭一人負責(zé)的,她從來都是無知無覺的睡到天sE大亮,從未半途醒來過。
雖然同是nV子,但是想到每次都是倚蘭來幫她清理x里的n0nGj1N,又往里面涂抹藥膏,她也害羞得緊,也吩咐過倚蘭把她搖醒、讓她自己收拾,可倚蘭聽了這話卻是一臉的糾結(jié),月牙般的眉毛快擰成了麻花,最后還是支支吾吾的說她來做就好。連翹猜測,可能自己真的昏Si過去叫不醒了吧,只是苦了倚蘭,那么瘦弱的身T來來回回折騰一晚,她只能b著累壞的小丫鬟在白天多睡會兒,反正院子里的事情也少,她自己都能做。
那藥膏是義父專門為她調(diào)配的,治療那處的創(chuàng)傷有奇效,而他們父nV兩個在王府里最不缺的就是各式草藥??梢哉f,為了找到祛除毒蠱的藥方,敬王爺可謂是費盡心血,將所有藥材都匯集到了那間小小的藥房,府里也不會有人關(guān)心藥材的使用和去向,因此義父取了不少祛瘀消腫、滋補養(yǎng)身的藥材,幫她調(diào)理身子,尤其那青玉涼膏更是有奇效,讓她在次日醒來后壓根感受不到x里的痛楚,只是酸麻的感覺揮之不去,只得臥床休息。
連翹能聞到自己身上淡淡的硫磺味,那是后院的山泉的氣息,身下的床褥被單g燥清爽,沒有那羞恥的尿腥味兒,看來是已經(jīng)換新的了。想必是倚蘭已經(jīng)幫自己沐浴過了,正在幫她往x里抹藥。不同于前面的花x,那小巧菊x卻是第一次被褻玩,還cHa入了三個手指,嬌nEnG的腸壁被給予了太多刺激,微微泛出了血絲,剛被T0Ng入就散發(fā)出撕裂一樣的劇痛,y生生將昏迷中的她弄醒。
她被擺弄成一個放浪的姿勢,跪伏在榻上,腰部墊了軟枕,高高的撅起了T0NgbU,兩條腿被分開,這個完全暴露出下身的姿勢讓她又羞又惱,心里暗怪倚蘭怎么將她弄成這樣,但是她已經(jīng)沒有半點力氣回過頭去訓(xùn)斥小丫鬟,只得忍了下來,被動的接收那根手指的侵入。
“倚蘭···輕一點··痛啊···”
沾著涼膏的手指不甚溫柔的在腸壁上涂抹著,疼的她哆嗦著身子嗚咽起來,沙啞的嗓音甜膩嬌媚,又帶上了哭腔,回蕩在幽暗的房間里。
連翹看不到身后的景象,在加上意識模糊,壓根沒有感覺出那手指的粗細度根本不是一個年輕nV子所有的,只迷迷糊糊的感到“倚蘭”的動作僵了一下,隨后放輕了力道,小心的移動著手指,柔得像是在觸m0蝴蝶的翅膀,等待藥膏覆滿滾燙的壁r0U上、化為絲絲水Ye后才輕輕的cH0U出,然后又是一陣涼意襲來,就這樣來回重復(fù)了好幾次,直到連泛著血絲的菊瓣都被細細密密的涂抹好,才又開始治療身上的痕跡。
本來因痛意緊繃的身子因為這Ai撫一樣的舉動化成一灘水,差點連腰T都撐不住了,聽著使人心憐的SHeNY1N也帶上一絲顫音,婉轉(zhuǎn)嚶嚀、媚入骨髓,聽到的人怕是控制不住心智,只想把這小藥娘按在身下,酣暢淋漓的大g一番。
那人的手指像是有什么魔力,觸m0過的地方像是被點了火星,每一處都彌漫著q1NgyU的焦味,逐漸將她席卷,吞沒···
“倚蘭··別抹了··我不疼了··”她的臉兒臊得通紅,掙扎著想要阻止侍nV的動作。自己究竟是怎么回事,怎么被個涂藥都能發(fā)情,而且對方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侍nV,真的是···難道她真如同男人所說,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蕩婦?
R0uXuE克制不住的開始收縮攪動,微張的小嘴里潺潺流出香甜的花Ye,連帶著化成水的青綠sE藥膏,又一次浸Sh了身下的被褥。
連翹聽不到倚蘭的回話,放肆的舉動也沒有停止,反而更加y邪的r0u弄著她豐滿的翹T,灼熱的氣息噴灑在肌膚上,燙得她渾身一抖,腦袋也滿滿清醒過來,她終于意識到那m0著自己雙T的手是男人特有的、粗糲的大手。
內(nèi)容未完,下一頁繼續(xù)閱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