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柔沒經歷過這樣極致的快感,好半晌都沒能緩過神來。躺在床上,像拔出土的花枝,既YAn冶,又無力。
然而,顧景予食髓知味,把她翻個身,就著未g的Sh潤,再度滑了進去。
安柔掙扎了下,于顧景予不痛不癢,只能任由他擺布。
月光如水,薄被裹身,浮起的汗洇Sh了被。
窗戶半掩,寒涼的風入屋。房間的窗簾沒拉嚴實,隱約聽見噼里啪啦,雨滴砸落的聲音。
沒有芙蓉帳暖,卻是gXia0一度。
cHa0Sh的初夏,臥室里如同漲了洪水,沖垮了最堅實的堤壩。
又一場歡Ai結束。
顧景予腦袋挨近她,輕聲細語的:“還好嗎?”
她頭擱他肩窩邊,呼x1輕輕的,仍舊滾燙,是方才那場歡事的后遺。
安柔疊壓著顧景予,使他呼x1受限,x膛一起一伏。她像一艘泛于湖面的小舟,隨著水流波動DaNYAn。
聽他詢問,她動了動腳趾頭。因為貼得緊,那修剪整齊的指甲,輕悄悄地瘙撓著他的小腿。
顧景予呼x1一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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