青年有些僵y,在車上才被旭yAn捂熱的手又降了溫。他想難怪自己覺得春森像母親,因為春森像他的Omega父親啊。
那張臉高貴潔白得令他恐懼,看著面前的人,然晉甚至能回想起母親的臉、母親翻臉罵著「壞孩子」的那一刻。
他開始後悔了,也許自己不該來的。
「……然兒?」
旭yAn發(fā)覺他的不對勁,抹了把他的額頭,竟沾了一手冷汗;放在身側(cè)的手,現(xiàn)在也緊緊拽著自己的衣擺。
不顧其他人詫異的目光,旭yAn只說了句「失陪了」,便毅然帶青年退出門外。
「然兒,我在這里,在這里……」
懷里青年的身軀在細(xì)微顫抖,讓旭yAn擔(dān)心不已。
然晉知道自己失態(tài)了,不該在這種時間、這個場合、旭yAn的家人面前,想起母親的一切。
但是他們真的,好像。
自己永遠(yuǎn)忘不了母親的那聲「壞孩子」,反覆出現(xiàn)於他的每一個噩夢。那張總是溫柔的臉變sE的剎那、母親笑著將自己推入名為「好孩子」的火坑、那些為了成為好孩子犧牲的所有,他都不會忘。
他清楚圈子里對他的傳聞,但也正是如此,在認(rèn)清事實後,他的潛意識里仍尋求當(dāng)個好孩子。
那時候少年的愿望其實很簡單——他只想要一點父母真心的Ai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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