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修士道:“大公子,那是諸葛家的人,直接殺不妥吧?”
邵平波冷目看向燃燒的酒樓,按照約定,張三他們做完一頓飯后,就會放張三他們離開,然而他已現(xiàn)了唐儀他們和張三他們的異常,哪還會輕易放離,自然是要弄清張三他們和唐儀他們是怎么回事再說。
誰想對方居然能干出火燒酒樓逃跑的事來,說好了做完飯就放他們走的,干嘛要冒險逃跑?只有一個原因,擔(dān)心走不了所以要逃走!
自己壓根沒動聲色,也沒做什么,卻有人識破了自己的心思!
唐儀他們什么樣的量,反復(fù)接觸過,他心里有數(shù),識破自己心思者應(yīng)該不是唐儀他們,而是張三他們,至于是這幾人中的哪個,他暫時還不能完全確定。
但是,這識破他心思的人讓他很不舒服,甚至讓他察覺到了一股莫名的危險,很少有這種感覺,他再次沉聲肯定道:“出了事我負責(zé),殺!”
“是!”兩名金丹修士掠空而去,一路踏波飛掠,追向了唐儀去向。
天色已近傍晚,天邊晚霞如火燒,江畔酒樓卻是真正處在烈火燃燒中。
離火光不遠的江畔,晚霞照耀下的邵平波負手而立,目露思索神色。
“大公子,我的酒樓啊!大公子,那可是我的全部家當(dāng)??!我一家老小指望著他過活??!”
酒樓老板跑了過來,跪在一旁哀嚎,是他的家當(dāng)不錯,卻算不上全部家當(dāng),哭慘一點,是希望這位大公子給點補償罷了。
擾亂了思路的邵平波淡淡瞥了眼下跪的老板,順手一旁,抓了身旁將領(lǐng)腰間佩劍,唰一聲拔出!
噗!酒樓老板瞪大了眼睛,滿眼的難以置信,雙手捂住胸口,抓著刺穿了心房的寶劍,哆嗦著嘴唇看著漠然俯視的邵平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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