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個我當(dāng)然知道,”馮君一擺手,打斷了他的話,“就算省不了多少事,起碼能阻止他壞事……有些人成事不足,敗事卻是有余的。”
“沒錯,就是這個理,”掌柜的狠狠一拍大腿,“這話說得太精妙了,有見地!”
但是下一刻,他就愣在了那里,“神醫(yī),你既然知道輕重,為何不肯答應(yīng)?”
“因為我討厭這種人,”馮君不緊不慢地回答,“往日里,我見過太多類似的家伙了,只是管不到他們,現(xiàn)在輪到我做主了,當(dāng)然要由著我自己的性子來?!?br>
掌柜哭笑不得地發(fā)話,“可是您這……真的有點太任性了吧?”
“大不了收不到多少石頭嘛,”馮君很無所謂地發(fā)話,“我花的是自己的錢,他掙錢的都敢這么任性,我這花錢的……任性一點不行嗎?”
掌柜的頓時被噎了一個半死,最終苦笑著搖搖頭,“你這……唉,年輕真好?!?br>
馮君任性的代價就是,他們在茅屋里住了兩天,一個賣石頭的都沒有來。
鄧家兄弟很支持馮君的決定,甚至親自到河灘上撿石頭去了。
至于郎震,則是服食了一枚通脈丸,在茅屋里打坐療傷。
別說,這里還真是個修煉的好地方,山清水秀環(huán)境宜人,附近也沒有人居住,不但清凈,而且視線極好,警戒起來也很輕松。
連續(xù)兩天都沒人來賣石頭,馮君心里多少有點郁悶,而鄧家兄弟出去一個下午,也沒有撿到合適的石頭,這令他愈發(fā)地不開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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