馮君當著父母的面,也不能說輝騰什么的,只能含含糊糊地表示,“跟桑塔納一個廠的,比桑塔納貴一點?!?br>
他回來的時候,就下午四點多了,隨便忙乎一陣,天就擦擦黑了。
小賣部在年前這一段時間,是最忙的,馮君正說要不要去飯店買點吃的,給父母端過來,路邊一輛捷達車停了下來,一個三十多歲的家伙走了下來,“暉哥忙呢?”
馮君認識這家伙,大名劉家貴,以前是縣政府的辦公室副主任,現(xiàn)在就不知道了,此人跟老媽,還有點遠親關(guān)系。
他一張嘴,酒氣就撲面而來,馮文暉看他一眼,“我說二根,你這是中午喝的酒吧,喝了多少?”
“沒多少,”劉家貴擺一擺手,笑嘻嘻地發(fā)話,“這不是年根兒了嘛,……咦,小君回來了?”
馮君笑著打個招呼,“家貴叔好?!?br>
劉家貴打量他一眼,笑著點點頭,“出息了,也長個兒了?!?br>
他閑聊兩句,才扯了馮文暉到一邊小聲嘀咕。
馮文暉的臉逐漸拉了下來,然后很干脆地搖頭,“不行,二根,我們現(xiàn)在錢也緊張著呢?!?br>
馮君聞言,側(cè)頭看一眼老媽,遞了一個眼神過去——要錢嗎?我這兒有。
張君懿去過鄭陽,對兒子的實力,多少了解一點,她使個眼色,微微搖頭。
馮君正好懶得多事,這年頭能不借錢,當然還是不借錢的好,他主要是考慮,劉家貴不但是母親的遠親,還是政府官員,具備償還能力。
劉家貴聽到這話就急了,“暉哥,這不是年根兒手緊嗎?我是賣你東西,又不是借錢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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