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雷剛和王海峰雖然嘴巴比較緊,但是大家吃住都在一起,時間久了,李曉濱當然知道,那兩位正在跟自己的初中同學學習功夫,只不過別人不跟她說,她也就不問。
現在看到陸曉寧也在修煉,她終于忍不住了。
“沒呢,正給他治病,”馮君搖搖頭,然后又說一句,“不過我是會教他功夫的?!?br>
李曉濱嘆口氣,幽幽地看著他,“馮老板,他只是你小學的學弟,咱們可是同班同學,你寧可教他,也不教我?”
她是認識嘎子的,在朝陽就認識——前文說了,嘎子就是馮君的跟屁蟲,基本上馮君所有的同學,他都認識。
馮君聽到這話,有點無語,拜托了,我把你從那種場所里帶出來,還給你一份高薪,已經是對得起同學情誼了吧?
而且說良心話,她在他心目中的位置,比嘎子還真是差一點,一個是年少時略帶一點朦朧的好感的青澀回憶,一個卻是可以一起打架和挨揍的兄弟。
當然,如果條件允許的話,馮君也愿意講一講少年時的情懷,所以他沉吟一下之后,笑著發(fā)問,“練武是很苦的,你這女孩兒家……吃得了苦嗎?”
別說,李曉濱還真沒打算吃苦,不是她受不了苦,而是大多數的女孩兒,就沒有男孩兒這種暴力傾向,男人才會講征服世界,女人大多都是講征服男人。
所以她笑著回答,“那你早說呀,我還以為你對我有成見。”
成見沒有,只是有那么一點點遺憾吧,馮君笑一笑,“你可是班長大人,我怎么敢有成見,咱們班同學還不得撕了我?”
果不其然,他這一句話,直接將李曉濱的思路帶歪了,講起了初五的同學聚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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