當然,他不會想到,就在前一天晚上,他還在盤算,如何利用官身,從對方身上刮取油水。
他定一定神,才又出聲發(fā)話,“你確定我身上沒有竊聽裝置,那我現(xiàn)在能離開嗎?”
“滾蛋!”馮君一擺手,淡淡地發(fā)話,“記住了,你是警察,不是強取豪奪的混混。”
他倒不是自大到不把竊聽器放在眼里,而是他非常確定,對方身上根本就沒有。
既然你丫上桿子求虐,我不罵你兩句,簡直對不起這送上門的機會。
看到對方毫不猶豫地讓自己離開,張弘飛覺得有點受傷,這時候,他已經(jīng)忘記了自己打算相機而動的初衷,只是點點頭站起身,“好,馮老板你狠,咱們走著瞧?!?br>
“切,”馮君不屑地一笑,“看在你沒帶竊聽器的份兒上,我今天放你一馬?!?br>
張弘飛又看他一眼,轉(zhuǎn)身下樓離開。
走出別墅房間,他還是有點心神不定,總覺得今天前來,哪里有什么不妥。
他也不著急離開,點了一根煙,站在院子里默默地思索:是因為失算了,沒帶錄音筆嗎?
就在這時,一個胖子從旁邊走了過來,上下打量他一眼,冷笑一聲,“就你這種貨色,也敢打大師的主意?真是找死!”
胖子帶了點鄭陽口音,但不是特別純正,張弘飛面無表情地看他一眼,也懶得理會——只要能搞定姓馮的,這種小馬仔,他隨便勾一勾指頭,就能虐得對方生死兩難。
不過胖子似乎也很看不起他,說了一句話之后,根本沒有接著損他的意思,直接走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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