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毛深一腳淺一腳走到路燈處,左右看一看才發(fā)現(xiàn),合著自己距離酒店還不到三百米。
這里是一片荒地——其實是被人買了,還沒有開發(fā),二毛很清楚這一點(diǎn)。
在此處私設(shè)公堂或者做點(diǎn)什么見不得人的勾當(dāng),也確實沒有什么人會注意。
他看看時間,才夜里一點(diǎn),打個電話給一個心腹小弟,讓他去自己房間,拿些衣服過來。
在社會上混,有時候不用在意形象,但是現(xiàn)在這種被人血虐的模樣,當(dāng)然不能見人。
小弟很快趕來了,不到三百米的距離,居然還開著一輛面包車,做事還是比較貼心。
不過見到二毛的形象,他也是一愣,“毛哥,發(fā)生啥事了?”
“去去,”二毛一擺手,也不解釋,穿上衣服之后,又灌了幾口熱水,坐在車?yán)锇l(fā)起愣來。
過了一陣,他才側(cè)頭看一眼小弟,沉聲發(fā)問,“有誰看見我出來嗎?”
“沒聽說,”小弟搖搖頭,很茫然的樣子,“我還以為您在房間呢?!?br>
二毛又喝了幾口水,感覺身體正常多了,于是一揚(yáng)下巴,“去酒店,瑪?shù)隆?br>
他想看一看,是誰出賣了自己,搞得自己在睡夢中,就被人抬到了野外。
他是沒膽子叫板紅姐,但是自家有人在吃里扒外,他無論如何要清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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