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海峰看了他好一陣,才沉聲發(fā)話,“大師……你沒公司,紅姐可是有公司的?!?br>
“握草,”馮君一抬手,重重地一拍自己的額頭。
想到這個,他真是有點無奈。
面對八方而來的壓力,他在最初的忍耐之后,其實是做出了凌厲的反擊。
不過張弘飛慫得悄無聲息,二毛跑得也干脆利索,最要命的是,這倆雖然都退縮了,但是并沒有傳出“洛華莊園很難惹”的消息。
還有趙海澄,確實是被打傷了雙手,連胳膊都被打斷一條,象征著“別亂伸手”。
但是……敬酒的時候出現(xiàn)了糾紛,這尼瑪是什么鬼?
馮君知道,張弘飛和二毛肯定是都有私心的,可是凌厲反擊之下,只有當事人退縮,其他人還懵然不覺地前仆后繼,這令他實在有點哭笑不得。
當然,無奈歸無奈,無論如何,他不能讓紅姐被自己牽連。
他想一想之后,拿起手機給袁化鵬撥個電話,把情況簡單地說了一遍,當然,不能說的肯定不說,“……就是這種事,稅務可能查我,這事該怎么處理?”
“財產(chǎn)上,查個人是查不了的,你又不是體制里的人,”袁化鵬非??隙ǖ鼗卮?,“從理法上講,可以查你,但是你一反擊……為難你的是體制里的人吧?”
“翻經(jīng)濟賬,是最下乘、效率最低的手段,誰的屁股也沒那么干凈,要不是那種死定了、只差一個罪名的干部……沒人愿意采用這種手段。”
“所以你放心好了,這就是嚇唬你,你一個自然人怕啥?大不了就是點罰款……嗯,是誰這么不開眼,要搞你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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